新潮聖詩──撒但的魚餌

作者:吳主光 (1983年 7月)

幾年前到台北領會,在夏令會會埸中的書攤中買了十多盒廉價的聖詩錄音帶回來,滿以為任何聖詩都是好聽的,誰知回來一播,才知是震耳欲聾,尖叫怪聲的新潮聖詩。真感嘆聖詩世俗化的程度,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長久以來,已聽到不少愛主的基督徒不約而同的感歎;近代聖詩的屬靈深度大不如前,如今竟然還以搖滾樂來伴奏,從唱詩而演變成尖叫或悲嗚,加上的士高的燈光,手舞足蹈地表達出來,真叫人難以接受。雖然,歌詞還是在頌揚神的偉大,但已換上了褻衣,變成不倫不類的鬼怪了。

日前香港一著名的基督教機構舉辦了一個民歌晚會,到了最後的部份,就用了的士高燈光,煙霧霧彈,舞蹈,和新潮音樂,當然,會中有不少青年表示歡迎基督教也如此「開放」,但其中也有不少愛主的基督徒詫異這種作風正是撒但開始侵吞聖詩的明証,有的還難過至流下淚來。

或問,為何基督教聖詩會有如此新潮化的趨勢?那些倡導的人會用滿有使命感的語氣回答你說:「基督教的福音工作一定要做到【本色化】才能發揮【福音預工】的效果,我們以往的福音工作不夠成功,因為基督教本身的文化與我們社會一般人的文化相距太大。基督徒有自己的術語,獨特的愛好和娛樂,不同婚姻和家庭觀念,事事祈禱的習慣和與別不同的詩歌,連服裝和生活習慣也大大不同。使那些不信的朋友感到與我們格格不入,福音就不能打入他們的圈子裡去了。所以【本色化】運動是要將福音和傳福音的媒介變為一般社會人士所能認同的層面,好讓他們感到福音是容易接受的,這樣就事半功倍了。」

這種論調不能說完全沒有理,我想任何理論都有某一個程度是對的,只是實行起來就會發現,過了某一個程度就是撒但的詭計了。例如,唐代景教(基督教的一異端支流)傳入中國,就是全面採用本色化的做法。他們的傳道人也一樣叫作僧人,有類似佛教的廟宇,有燒香供奉的儀式等,大體上當時的景教與佛教在外表是難以辨別的,以致唐武宗因為憎恨佛教而進行滅佛運動,結果錯將景教也一同消滅了。這讓我們看見一個事實,所謂本色化,很有可能做到一個極端,就是失去了基督教本身應有的特色,結果基督教就變成不是基督教了。

本色化還有許多漏洞;(1)就是減少了,甚至消除了不信者「悔改歸正」的需要,因為本色化運動已將基督教降低至他們的水平,這樣說來,本色化其實是降低化,或遷就化。(2)本色化運動也叫信徒漸漸世俗化,忽略了神在聖經裡多次嚴勵的吩咐說:「你們要聖潔,因為我耶和華是聖的,並叫你們與萬民有分別,使你們作我的民」(類似這句話單在利未記已出現三十多次),又說:「你們務要從他們中間出來,與他們分別,不要沾不潔淨的物,我就收納你們」(林後六17):「不要效法這個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變化……」(羅十二2),這些經文都是與過份本色化的思想衝突的。(3)本色化運動和福音預工的理論也忽略了「福音本是神的大能」和「聖靈的感化工作」,以為救人的力量大部份是在將福音改善去遷就人的心理和文化的智慧上。其實,按實際調查和統計,因本色化運動和福音預工而接受福音者真是少之又少,何況因新潮聖詩而信主的更可說是等於零。既是這樣,為何我們要利用新潮聖詩來迎合人的口味呢?

新潮聖詩沒有福音價值,就不能以本色化和福音預工為藉口。相反,我們各人都可以了解的,新潮聖詩有一個極強的反效果,就是它撤除了基督徒對世俗化的抵抗力,反叫基督徒放心地去追求新潮音樂,中了撒但的詭計。

為甚麼我們肯定新潮音樂是出於撒但呢?

拿搖滾樂為例,這名詞原是一九五三年美國Cleveland 電台唱片音樂節目主持人 Allen Freed 引用芝加哥娼妓接客時的術語──「你要搖和滾嗎?」來形容這種新潮音樂的。其音樂節拍有導聽者進入受精神控制的狀態中,失去了對環境的真實感而感到飄飄然,結果青年男女集體吸毒和進行性的接觸,的士高舞蹈也是類同,在聲浪大致震耳欲聾的境界時,加上奮興的動作,青年男女根本無法運用理智,就隨著歌詞和彼此性挑逗所驅駛,做出極端罪惡的事出來。例如:搖滾歌星Linda Rondstadl 說:「我服用海洛英之後,我會唱得更好,更有勁。」Eagles 樂隊員 Glamn Fry 說:「我的職業是色情和麻醉劑。」有人調查,差不多百分之七十五的的士高人士是同性戀者,例如 Village People 樂隊的全部成員都是同性戀者。The Rolling Stones 滾石樂隊的領唱員 Mike Jagger 說:「所有跳舞原是為要代入色情的」。怪不得 The CountryMusic 樂隊的隊員佔百份之九十一是涉及通姦罪的,最近他們所唱的歌竟然有這樣無恥的標題──「我愛女人正像魔鬼愛罪。」「昨晚我應許她甚麼?」「穿回你的衣服吧!」「秘密的愛人」……等。

毒品和色情只不過是撒但捆綁人的繩索,最恐怖還是撒但自己,今天新潮音樂已充份的表現出撒但的猙獰本相和牠那控制人的邪術。例如搖滾樂隊通常都用五星章,山羊頭,雞血和靈應盤(降神術用品)等為裝飾,這些都是撒但會崇拜的符號。Bee Gees 樂隊由三兄弟Barry ,Robin ,& Maurice Gibb組成,他們都宣稱自己有一種精神能力,可與已死的人接觸,Barry 更說自己有能力可賦予再化身。英國搖滾樂隊 Black Sabbath 成員都懂得招魂術,每次舉行音樂會前,必先用一全裸的女人放在祭壇上,再酒上雞血來拜祭一番。他們的第一部唱片集的封面圖畫是倒轉的十字架,並展示出樂隊的號碼是六六六。Circus 雜誌形容他們「當眾表演著似乎是來自地獄的能力。」美國搖滾樂隊 Jefferson Starship 宣稱「搖滾樂就是今天的教會,音樂將人帶進靈的境界,所有這些音樂就是神。」Kiss樂隊在演唱時塗上鬼臉,並尖聲喊叫說:「搖滾樂的神要偷你們處女的靈魂!」又說:「搖滾樂是除去腳鐐的淫魔的符號,也是搖滾地獄爭吵而來的惡麼。」該樂隊的領導人Gene Simons 以曾和一千個婦女發生過性關係而自豪,並且譏笑神說:「如果神是一位很有趣,很可稱道的神,為甚麼祂會懼怕有別的神在祂面前呢?我經常都想做神。」他激動一個只有十一歲的少年放火自焚,然後對著這燒著的少年說:「讚美撒但,又有一人信撒但了!」

面對以上種種撒但可憎的表現,基督徒豈可以追求新潮音樂呢?基督徒豈可以借用新潮音樂來唱聖詩呢?如果連教會也贊成了新潮音樂,豈不是直接鼓勵了青少年人去追求邪惡的新潮音樂嗎,今天報章不斷的刊載,新潮音樂破壞人的聽覺,分裂了人的神經系統,使一些受不著的青年人殺人,吸毒、裸跑、頹廢……。我們怎可能還對新潮音樂好感?尤記得一次香港電視台的訪問員,訪問一間的士高舞廳裡的少男少女,訪問員直問一少女說:「妳這麼年輕來這樣的地方,不怕給男孩子帶壞妳嗎?」那少女卻毫無羞恥和諷刺說:「我也會帶壞男孩子呢!」像這樣的公認墮落場所,基督教的民歌晚會怎可能也引用的士高燈光、舞蹈、煙幕等為佈置,大唱新潮民歌,好像在替的士高架步室傳似的呢?筆者真不明白那些基督徒的領袖們怎樣解釋「你們務要從他們中間出來,與他們分別,不要沾不潔的物,我就收納你們,我要作你們的父,你們要作我的兒女」(林後 6:17-18)這一段寶貴的聖經。筆者在此呼籲所有基督徒一同起來挽救經已嚴重受到染污的基督教聖樂。